父爱如山,伴我成长
在记忆的长河中,父亲的形象总是那样高大而坚毅,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,默默地为我遮风挡雨,用他那宽厚的肩膀,承载着我成长的每一步。小时候,家里的日子过得并不宽裕,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了父亲那并不宽阔的脊背上。为了给我创造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,父亲每日都早早地出门劳作,无论严寒酷暑,还是风雨交加,他从未有过一丝怨言。
大家好,我叫周文夕,今年24岁,刚刚从大学毕业。站在人生的新起点上,我本该满怀憧憬地规划未来,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,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。今天,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写下这封信,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帮助。
昏暗中的光
人生而脆弱,一场疾病就能将一个人的尊严毁灭。前一刻还在阳光下,下一刻就只能待在昏暗的病房里。幸福的家庭大致相同,不幸的家庭各不相同。没有人愿意将自己伤口揭开给别人看,除非山穷水尽,走投无路。
此刻,我正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,望着重症监护室那扇紧闭的门。门上的小窗透出微弱的蓝光,像黑夜中的一颗星星,微弱却倔强地闪烁着。里面躺着我的父亲。
我的父亲周建海,今年46岁,是河南省潢川县一个普通家庭的一家之主。他不是什么大人物,只是一个普通的司机,每天早出晚归,用辛勤的汗水为这个家付出。母亲是普通的工薪阶层,爷爷奶奶年迈体弱,患有三高和心脏病。家里还有正在读书的妹妹。我们虽然不算富裕,但一直过着幸福平静的生活。
然而,命运却在6月7日那天无情地打破了这份平静。那天,父亲像往常一样开车送高考学生去考场。他把每一个学生都安全送达后,在返回途中突然晕倒在驾驶座上。当同事拨打120时,我仿佛听到了命运敲响的丧钟。在平桥第四人民医院,医生告诉我们一个晴天霹雳:父亲突发脑干出血,出血量高达7ml。这个数字对我来说毫无意义,我只知道医生严肃的表情和"可能下不来手术台"的诊断。那一刻,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。父亲一直是我们的顶梁柱,没有他,这个家就散了。医生建议我们转院,于是我们连夜从河南辗转到武汉协和医院。
在武汉协和医院,CT和核磁共振的结果更加令人绝望。医生建议立即进行开颅手术,因为出血位置太深,风险极大,但这是唯一的生机。手术进行了整整两天,父亲上了呼吸机。短短两天,救护车和手术费用就花掉了10多万元。这些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在我们身上,让我们喘不过气来。更让人心痛的是,父亲所在的车队刚为他购买了保险,但只是一天几块钱的那种。我们正在与保险公司协商赔偿事宜,但结果如何还是未知数。即便有赔偿,也不足以覆盖后续高昂的治疗费用。
脑干出血的康复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。即使父亲能醒来,也需要至少一年的康复治疗,包括语言训练、肢体康复、理疗、针灸和高压氧治疗,每月费用高达3000-30000元。而母亲为了照顾父亲已经辞去了工作,家里失去了唯一的收入来源。
生命的重量、向阳而生
父亲总是把最好的给我们,而我们却不能总是把最好的回报给他。现在,他躺在病床上,需要我们的帮助,而我们却无能为力。这种无力感像一把刀,刺痛着我的心。我刚刚大学毕业,本想利用暑假做家教赚点钱,给父亲买部新手机,报答他的养育之恩。没想到命运如此残酷,我的父亲现在躺在ICU里生死未卜,而我却无能为力。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走廊上,形成一片明亮的光斑。我希望,这束光也能照进ICU,照在父亲的身上,让他早日康复,重新回到我们身边。最后,我想说:谢谢每一个看到这封信的人,谢谢你们的善良和爱心。好人一生平安!父亲用半生血汗托起我的人生,如今我愿倾尽所有守护他的余生。若您能伸出援手,无论金额大小,都将为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注入生的希望。待父亲康复之日,必当登门叩谢,以最朴实的农家人方式回报每一份恩情!
在这绝望的时刻,我想到了水滴筹。我知道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希望。我不奢求能筹集到全部费用,只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帮助,让父亲有机会醒来,让我们这个家有机会继续走下去。最后,我想对父亲说:爸爸,您一定要坚强,一定要醒来。您是我们全家的依靠,我们都在等您回家。您教我要坚强面对困难,现在轮到我来保护您了。感谢所有看到这封信的人,感谢您的关心和帮助。祝您身体健康,一切顺利!
求助人:周文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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